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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没有什么想念的人了

2020-11-10 35 11/10

原标题:好久没有什么想念的人了单单只有一件过分庞大的事物,暗淡了下去然后又重现光明,只有一张最后的渴慕的面容,逐人永不安宁的境界之中,by 里尔克好久没有什么想念的人了十二点穿梭过去,夜晚的时间,聂鲁达把寂寞和群星打包给了我,十八楼看不见群星闪烁,近视眼的度数太高,分辨星星所在的位置和凝视姑娘彼此都是一脸惘然,阳台一隅抽了支淡而无味的炫赫门,已经望不见城市灯火的尽头。人生有时并不太无聊,无聊的是生活,太宰治前期的《虚构的彷徨》,鲜有人提起,大多是被《人间失格》掩盖了。秋天这种天气,不免悲戚,四季如此循环,人终究属于健忘的,好了伤疤忘了痛,最主要是别人的伤疤和别人的痛。忙碌整个上午和中午,不想蔓延到下午,却也无可奈何。手机拍照,免费版的扫描全能王编辑,上传图片,需要TIF格式,桌面有个同事拷贝过来的绿色TIF转换器,小巧好用,原来办公室的他喜欢琢磨这些不需安装的软件,默默无闻的工作,而不留下一丝痕迹,我飞快地使用,想起陡然仙逝的他,才泛起阳光下的哀愁。太宰治曾说,“懦夫连幸福都害怕,碰到棉花都会受伤”,若保持不受伤,心灵要比皮囊不知强悍多少倍才行,所以太宰治的文字不大认真瞧,本即是懦弱之人,性别往往愈加成为不知好歹者眼角的不屑。好久没有什么想念的人了,除了文字能带来写作者狡黠的微笑,另外的写作不过属于聚集文字的游戏。无论是非虚构还是真彷徨,小说恐怕是这些文字中的奇异果,诗歌俯瞰的多些,小说世界混乱不堪,充满了各种各样人类穷极所能的元素,帕斯卡·基尼亚尔《游荡的影子》夹杂着自我的碎片,而玛丽亚·斯捷潘诺娃《记忆记忆》属于自我的复合类型,同样在哲学、幽思、历史中费力挣脱俗世不歇息的漂流。时常怀念午后短暂的酣睡,谁能想到一二十分钟的松弛,能抵消大半失眠僵硬的眼袋,后来有点自恋自己的呼噜声,类似忽然决定进行蓄胡,就下颚一小撮,因为疫情影响,它们很多时候都隐藏在口罩下部,所以当我早晨在魔都慢跑,幻想它们何时密集程度达到飘渺不定,带着我一起飞翔起来。原来坐绿皮车,桐城方向,夜晚很长,卧铺空空荡荡,我出来靠在走廊的玻璃窗上,车厢的灯隔了遥远才有一盏,跳跃着昏黄的光亮,有时静止不动,映衬着漆黑一片的窗外,没有任何参照物,或者火车早已停在某个莫名其妙的地方,差点以为是残雪的《神秘列车之旅》,自己就是那个在幻想里浮浮沉沉叫“疤”的男人,甚至模模糊糊窥见了写作者没有写完的段落,被火车郁闷地吼叫着。诗人说能思想的人,也能杀戮,杀戮自己的昨天和明天,“听孩子、女人、街道的动静,听叹息,听猝然爆发的笑声……”,周遭继续黯淡,我琢磨不出来昔时桐城之旅的末了,是以什么尴尬的面目匆匆结束,大概文庙边一个相当精致的酒店与坚持买单的朋友共同醉了,两个人歪道在墙外古时今时似是而非的青石板睡着了,幸好是盛夏,被月光抚摸了一夕,龌龊的酒味早晨就淡了。与《游荡的影子》类似的是我断断续续的阅读,“我在整个世界里寻找安宁,但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,只是带着一本书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它。”玄乎其玄语言主导这些游戏的开始和末尾,以至于终而复始,美剧《西部世界》第一季的意义远超了其他科幻AI剧,当然剩下时间的下一季便百无聊赖了,AI有一天会取代人类。已经永远恒久了,幻听到一些奇怪的语言,曾经对身边的女人说,前面的高楼大厦倾斜的厉害,继续把脑袋垂的更低,从与土地接触之处向阳光将要湮没的森林轰鸣回溯,人类是巨大的怪兽,甲壳虫飞速地爬来爬去,很有可能它们悬空按照智能轨迹的一刻,黄昏到夜晚,再到黎明,便是一个完整的故事。作品:Liuwe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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